【绘本】雇御の途--转自贴吧
新闻导语
期待后续!~~~
【引子】
我最后看见的景象是凌姐和黑狗跟我一起向后飞去,鲶鱼那小子这时候不知道又躲到哪儿去了……他很聪明,应该没事儿吧……
我终于相信那些老人们对我讲过的传说是真的了。在我失去意识之前,我好想看看对面那个人的脸……
【第一回】“咸你妹的萝卜啊!!!~~~”
我是一个在山里长大的孩子,或者……用另一个世界的说法,我是一只长在深山里的猫崽儿。
我的第一位师傅叫做喵荣,是个很不起眼的胖老头儿,就是他教我用长枪的。
胖老头带着十几个和尚住在我们那儿的山里,守着一间年久失修的破庙,还非得起名叫“宝藏院”。
当初的我太傻太单纯,还真的以为那里能有什么宝藏,结果就在偷偷四下查看的时候跟胖老头儿撞个正着。
胖老头儿拎着个破竹枪一路追,我仗着从小走山路练出来的脚力一路逃。在费了他九牛二虎之力之后,我终于还是被他抓住了。
估计是他本来也没想到抓一个小贼会这么费力,所以在把我的脸摁倒地上的时候,居然说看我行动敏捷,骨骼精奇,将来必会是一个武学奇才,问我愿不愿意做他的徒弟,还威胁说如果不同意就一枪戳死我。
但我的鼻子跟嘴都被死死地摁在地上呢,就算我想答应,您想让我怎么开口!?
我支吾了半天,脸都憋红了,他居然还以为我是宁死不屈,又激动地加大了手劲儿,跟着连问了好几遍。到最后我的鼻子跟嘴周边全都被磨破了他才反应过来。
老头儿把我带到庙里养伤,又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个据说有什么“明镜止血”技能的医生给我瞧病,说我的伤口严重感染,给我开了一堆内服外敷的药。
到最后伤是好了,但这鼻子跟嘴周围却留下后遗症,全变黑了。以至于后来好多人看见我这个样子都问我是不是从一个叫什么“咸萝卜”的地方来的。
“咸你妹的萝卜啊!!!~~~”
【第二回】我怀念的是……
任凭那老头儿在我身后叫骂,我还是头也不回的下了山。凭良心而论,他对我也算很好了,可以说把我当亲儿子一样看待。还根据我的自身特点教会了我连击和反击的技能。但我实在不能忍受那些和尚们定下来的规矩。
首先就是不能吃肉:鱼不能吃,连老鼠也不行。
“那我能吃什么?”
胖老头儿伸手指了指那片竹林。
“……尼玛我又不是熊猫。”
虽然我没说出声,但我却肯定他知道了,因为他紧接着就说:“你的样子看起来和熊猫有什么差别么?”
对了,后来有几年老头儿自己种的大白萝卜喜获丰收,于是每顿饭都会有咸萝卜干儿。这也是我为什么每次听到别人问我是不是从“咸萝卜”来的时候,我会有那么大的抵触情绪。
不过我才不管什么规定,我总会想尽一切办法背着老头儿去找些肉来吃。偶尔被老头儿逮到,他就把我关进寺院后面的小黑屋里让我自省,一日三餐只给竹叶。逐渐的,老头儿也越来越精明了,导致我被抓到的次数直线上升,经常是刚刚才被放出来没两个时辰就又被关进去了。于是大家给我起了一个绰号叫“才藏”。
这段经历让我我养成了一个习惯:每次出门我总是会随身带一包竹叶,实在找不到吃的了就拿这个来充充饥。
而因为那间小黑屋主要是为了关我,所以大家也给它专门起了个名字叫做“绝馋坊”。后来,听说我走以后,寺里又来了个叫喵舜的孩子,也经常被关进去。不过,人家最后却成了宝藏院的第二代住持。
其次,这也是我稍微长大些了才发觉的:据说和尚是不能娶媳妇儿的,好像连牵姑娘的手都不行。除非,你混到最高级别,比如做一个大寺院的住持才行。据我所知也只有个叫本愿寺的和尚成功了,真叫人捉急。
“日子这么过下去还不如去死啊……”那是个有着明亮阳光的八月的清晨,我终于丢失了睡眠。在我决定要离开的一瞬间,我却忽然感觉有点舍不得那间小黑屋了。
【第三回】道场的憧憬
屌丝与土豪,这两个词儿都是我到了城里以后才知道的。
但一开始给我的感觉却是:貌似大多数的人都喜欢动不动就管自己叫“屌丝”,甚至大有一种“我是屌丝我自豪,我给国家省橡胶”的光荣使命感;而一说起“土豪”,却会不经意的流露出一种看别人家的败家儿子时才有的神情。所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别人叫我“屌丝”的时候我总是会报以一脸满足的微笑,直到“屁民”这个词儿被用在了我的身上。
第一个管我叫“屁民”的人自称是个猎头,是别人花了100喵点雇他来找人的。
“就你也配叫屌丝!?有能拿的出手的技能么!?都胖成2.5了,就算瓶子摔不了,最起码你得会?个口碟儿吧!?别以为长了一身黄毛能冒充金闪闪好么!?唉!?你嘴怎么回事儿,还黑黢黢的,连猫色都卖不出去~~都是黄毛珍,你再看看人家宗茂长得……”
“我……”
“你什么你!?你现在充其量就是个屁民!!记住喽~~屁民!屌丝!土豪!这就是阶级!!懂么!?这~~就~~是~~阶~~级~~!!要当就要当土豪!别人说你是屌丝你就美得屁颠儿屁颠儿的啦!?你是屌丝你可耻,你给国家浪费纸!!!~~~”
“但是……”
“唉~~没什么但是的,不过你也别担心,你还是有潜力的,但你首先得选对了东家,这个我擅长,选对了东家以后你还得会卖萌,卖萌卖的好东家就高兴,东家一高兴没准就能给你留学深造的机会,到时候别说摔个破瓶子了,给你本八咫鸟、独眼龙的秘笈都说不定……哦,你是使长枪的……切,都什么时代了还用长枪,真受不了你们这些乡下人,被铁炮打爆了头的时候就知道后悔了……”
“那……”
“哎~~~别这啊那了的啦,我跟你讲哈,最重要的,等你将来出名了,当上主力了,你还可以跟好多小姑娘在道场里睡觉哦……”
听到这里我一把抓住了他,“当真!!!???”
他被我吓了一跳,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哆哆嗦嗦的说:“当……当……当然啊,除……除了你……你可……可能学……学不会八……八咫……鸟……鸟……哎呦呦……别再使劲儿了……我手疼……疼……”
就这样,满怀着对“道场”(虽然我还不知道那是什么)的憧憬,我被他卖给了一个叫做“社团”的地方。猎头把我交给了我的新东家以后,对我说:“从今天起你就是‘御雇众’了,好好表现啊,我看好你哦!!~~看我们还算有缘,最后友情提示一下,要是她……”说着用目光瞄向了我的新东家,“她要非让你去那个写着‘水’的修炼场里睡觉,你最好死也不要进去。好自为之吧,保重!”说完,就消失在熙来攘往的人群中了。
“唉……等等……尼玛我不识字儿啊……”
我回过头,正撞见东家那炽热的,正在上下打量我的眼神。我红着脸,抑制着快要流出来的口水,小心翼翼的问道:“请问,这里有道场么……?”
“道场?那是什么?我不会造诶……不过我新升级了一间修炼场【水】哦~~~要不要进去试试看?”
……坑爹啊……
【第四回】基友后藤
我第一天就注意到了长着两撇性感小胡子的后藤。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他有种天然的亲近感。
接下来的几天,我发现后藤是一个话极少的人:每次出征前的聚餐,他可以从头到尾都不发出一点儿声音,连咀嚼的声音都没有(当然也可能是我们其他人都吵的太凶了);除非有人向他搭话,他才会开口回几个字,然后又继续低下头开始默默地扒饭。不过,我很喜欢听他那低沉而又略带沙哑的声音。
我们的第一次深谈是在一次征讨敌军的任务回来之后,那也是我第一次征讨四星的敌军。那天战斗中,我拿下了攻击的头功,而原因却是由于后藤过早的被打退了。
那晚我们喝了很多酒,他说他为今天的事感到很自责。但其实我们大家都知道,是因为那个太过紧张的东家看到对手的主将骑了匹马,便把刚练成了十文字枪的后藤放在的发动奇袭阵的最前面,意图直讨。说实话,后藤确实比我高了2个级别的攻击能力,但却为了练成十文字枪一直疏于修炼防御能力,而今天一马平川的地形更是让孤军深入的后藤开战不久便落入了敌人的包围之中。
虽然直接原因确实是排兵布阵的问题,但整件事的起因和我也有很大的关系: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怂恿东家只为一个大名家讨贼以提升亲密度,从而能尽快的拿到建造道场的资质证明。这也是我在每次战斗中尤其卖力的最主要的动力。而这次的出阵,就是东家能否拿到资质的关键之战。所以在我的强烈建议下,东家派上了社团里最能打的几个人,后藤自然是首选。但是这些话我没敢告诉他,我比他更自责。
后藤是一个敏感的人,他觉得今天回来之后,东家看他的眼神和之前不太一样了。他说不清楚那眼神意味着什么,但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天之后,我们俩经常在公共场合出双入对,于是伴随着他那个“后疼”的姓氏,“搅基”、“好基友”、“在一起”、“菊花残,满腚伤”之类的流言尘嚣日上。后藤听了也并不以为意,只是在有人说他是社团里的头号打手时,他才会淡淡的告诉别人头名一定是才藏,而他只要能算是第二就足够了。所以后来他便得到了一个叫做“基次”的绰号。
绰号是一个叫宁宁的小姑娘起的,跟我一样,她也是东家花了100喵点找猎头忽悠来的。宁宁的长相一般,微胖,但很有同情心,性格也挺温柔的,又有一身持家做内助的好本领。我曾试图追过她,但是后来却发现她内心深处还是有些虚荣,比如她偶尔会神情坚定的跟我们说,将来总有一天她要穿上金闪闪的衣服,成为一城一国的女主人。我听到这些心里就凉了:别说一城一国了,现在房价这么高,我们住的都是东家给的小隔间,就算想俩人儿挤挤睡还得征得东家的同意去租道场。我知道她要的东西我给不了,就这样算了吧。可能东家也觉得宁宁心气儿太高,而在上阵时脑子反应又略微慢了点儿,最后也还是选择把她送走了。不过我还是希望她以后能实现自己的梦想。
【第五回】我的兄弟叫咪达
片仓是我跟后藤都十分敬重的一位大哥,同时他也是社团里的元老级人物。
片仓大哥的性格仗义直爽,在战场上骑着一匹快马,以经常飞身替队友挡刀而广受大家的爱戴。虽然他的人望很高,但每次出征却坚决不做主将,至少当我们在一起合作时是这样的。我问过他原因,他说其实他只是不太喜欢当主将时被人注目的感觉,总有种说不出的不自在。
最初我也实在不能理解,一个这么豪气云干的汉子的内心怎会如此羞涩而内敛,直到一次庆功会后,他非要拉着我和后藤一起喝酒,然后我便第一次听他讲了他和他的小兄弟咪达的往事。
话题的起因自然是因为我和后藤:他说每次看见我们俩并肩作战,便总会想起从小和他一起长的兄弟咪达。不过跟我们这俩屌丝足轻不同,当时他俩都是骑着马,在平原上如风一般的驰骋着。当时还有个来自琉球,自称叫“琼喵”的花痴女诗人,在目睹了他俩在战场上的飒爽英姿之后,特意为他们写了一首长诗。其中有一句“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便是对当时情境的鲜活写照。
据说后来这个女诗人又进一步以他俩为原型写了一部长篇小说:在小说里咪达叫做“永咪”,是个皇族子弟;而他叫做“喵康”,是个重臣的长子,身份也都还挺符合的;并且俩人还都各自给配了一位心爱的姑娘。而那首长诗更是作为小说开篇的主题诗,还请了当时正在琉球走红的“动力猫车”乐队给配了乐,并被世人广为传唱。不过片仓大哥说他不是很喜欢那部小说,“凭什么非要用一对小姑娘来拆散我们!?就让我们俩一直到老不行么!?哎……都是被那些出版商们的所谓‘商业运作’搞得乱七八糟的……”
接着他又提到那时的咪达还有一手绝活儿,就是后来被人们称为“马上铳”的奥义:别人在使用这个奥义时必须是由一名骑兵配合一名铁炮手才能完成,而咪达当时只凭自己一个人就能做到。“但是……”片仓大哥说到这儿语气忽然一转,眼神也黯淡了下来,“一切都因为我后来的一次疏忽而改变了。”
他说那也是在一次征讨四星敌军的任务中,那场战斗是他第一次担任主将。由于缺乏经验,他的忙中出错致使咪达的右眼受了重伤。好不容易等战斗结束大家把咪达送回营地时,他的右眼却因为受到严重的感染而最终失明了。而且医生说今后咪达不能再在马上做剧烈运动了,即便要上战场,也只能作为一名铁炮手出战。这就意味着,咪达再也无法独立施展他的绝技了。
尽管咪达当时没有一句责怪他的话,但他却根本无法原谅自己。最后还是因为咪达的一句“你要是死了,谁还能陪我完成‘马上铳’呢”,才让他彻底放弃了剖腹谢罪的想法。其实他也知道,比起身体的残缺,咪达内心的失落才更让他痛苦。看着咪达日渐忧郁的神情和消瘦的身体,他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因为他总觉得自己代表着一段让他伤心的回忆,只有离开咪达的世界才能让他彻底摆脱心里的阴影。
“听说后来他果然又练成了一种叫做‘独眼龙’的绝技呢。”片仓大哥说完这句话之后,望着我们做了个微笑的表情,但我分明看到他眼睛里似乎有东西闪了一下。
【第七回】梦醒了不知道从哪里溜进来的一束光照在我的脸上,让我睁开了眼睛。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可能是一瞬,又或者是几天,甚至是更长的时间……
我梦到了许多的人和事,有感动有欢笑,但让我沮丧的是我却没有梦见你。我努力地回想着,却还是无法在脑海中拼凑出你的样子。
我悲伤地坐起身。在我的身旁,黑狗还在沉睡着。于是我轻轻的推开门,走出了房间,心想着呼吸下外面的空气或许会有些帮助。
我在走廊边背靠着柱子坐了下来,看到远处鲶鱼正在跟头上缠着绷带的凌姐聊着天儿。他讲话时总喜欢慵懒的扭动着身体和四肢,而嘴里则不时的“药、药”的咕哝着。据他自己说,这个毛病是因为幼年时体弱多病,总是反反复复的往医院跑才落下的,而后来他父亲就干脆给他改名叫“重治”了。他看起来状态不错,简直可以说好得不得了,完全没有受过伤的迹象。看来我猜对了,那时他果然是躲过了一劫。
那顶标志性的鲶鱼帽子依然还在他的头上戴着,这也是他得到“鲶鱼”这个的绰号起因。他从没当众摘下过那顶帽子,大家也都对他帽子下面的发型充满了好奇,不过却从没有人能取下他的帽子,因为他总能适时的阻止别人针对他帽子的企图。其实有时候我真希望战场上对面的某个铁炮手也能一枪爆了他的头,这样我们就能看到那顶帽子下面究竟藏着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而且我相信,肯定有很多人跟我有一样的想法。想到这里,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现也是缠着绷带的。也许是不小心扯到了伤口,让我开始感到身上隐隐的痛。
这时鲶鱼看见了我,抬手对我做了一个“”的手势,算是打招呼;我微微扬了扬下巴,算是回应。凌姐也向我挥了挥手,两人便往这边走来,应该是打算过来探望我们。我想我得抓紧时间了,不然一会儿可能就没办法专注的想你了。因为想你我便会难过,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不想让别人察觉到我的难过。也许是因为你曾经跟我说过:不要告诉别人你今天难受过,什么也别说,因为说了也没有用。你是一个如此坚强、独立的女孩儿,我相信你说的话。
分开以后的时间对我来说似乎是先慢后快的:从开始时数着一分一秒的思念,变成了麻木空洞的每一天,直到现在,我已经把计算的单位换成了“月”。而且我发现,即便是在像今天这样的阳光里,我所看到的景物也还是一片灰色:灰色的天空,灰色的树,灰色的花草,灰色的……不过,我并不在乎是否会就此失去辨别颜色的能力,我害怕的只是关于你的那些记忆会慢慢的被我忘却。
我有时真的能听见我的胸口里有一种沉重的爆裂声,震得我的心脏开始不可抑制的狂跳。而我,只有通过用力的呼吸才能让自己保持着镇定。
我想念你,我想念那一缕穿过你头发的橙色阳光,我想念我们一起在山顶凝望的飞逝的流云,我想念你在我身边轻声唱起的歌……
“……就怕梦醒时已分两地,谁也挽不回这场分离……”
我想念你。
【第八回】最好的载体
九月的天气已经开始有些凉了,于是我将全身都浸在温泉里。尽管如此,我还是感觉身体里的热量正从露出水面的嘴巴以上的头部流失出去。仿佛我的身体只是一个通路,池里的热水通过我的身体变化成了弥散在空中的雾气。
我一直以为最糟糕的情况是你离开了我,可现在最令我难过的,是我再也无从得知你的去向。
“痛苦是一切美好的起因。”黑狗这样跟我说过。我知道,他跟我说这话的时候并不是为了安慰我,那不是他的风格,他只是在向我陈述一个他自己的观点。尽管如此,我还是按照我的理解,从这句话中攫取着那一丝能支撑着我的希望。
黑狗跟我们的出身不同,他是东家花了1000+的喵币亲自从“黑市”上请回来的。他平时不大愿意讲话,这点跟后藤一样。但他说过的一些话却总能让我体味很久。如果说后藤的沉默可以被叫做“酷”的话,那么黑狗的沉默就是一种深不见底的“忧郁”。我想,这也是除了他黝黑的皮肤之外,被大家称做“黑”狗的另一个原因吧。
其实他的本名叫做“山喵鹿介”,也有人会叫他“小鹿”。至于为何竟会被冠以“狗”的称号,我宁愿相信是大家对他勇猛善战的肯定。虽然大家一般对狗这种动物的认知是“鲁莽”、“愚蠢”以及“不可理喻”的。
好吧,我还是承认吧,大家也同样给了我一个叫做“黄狗”的昵称,而我们两个屌丝足轻配在一起便是所谓的“山地双狗”了。显然,通过这个称号就能看出来,在战场上我俩是密不可分的。所以按道理,我们应该就是一对生死与共的好基友。但实际上,我对黑狗却有着一种极度复杂的感情。
我没办法让自己喜欢他,因为正是他的到来,让我失去了两个最好的朋友:后藤和片仓大哥;但我更没办法去恨他,因为只有在他身上,我才能依稀找到那两个人的痕迹。
“看吧,我知道自己会有这一天的。”这是后藤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那一刻,我猜不透他那淡然的表情的背后,究竟会是一种怎样的心境。我缺少那根敏感的神经。过了很久之后我才想到,也许东家早就在计划着用防御能力更高的黑狗去替换后藤了:否则就不会在我都已经学会了智勇兼备和3级猫足时,后藤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技能依然还是那个十文字枪。可笑的是,我那时竟还在傻傻的安慰着他,说这也许只是因为社团的资金紧张罢了。
不过,确实再也没有人比黑狗更像后藤了:一样的身型,一样的属性,还有一样的不愿意说话。甚至有时在战场上,恍惚间我总觉得那个顶着头盔站在我身旁的人就是后藤,只是在他那把银晃晃的象征着武士身份的打刀出鞘的那一刻,我才回过神来。
而这种矛盾的心情更是在片仓大哥将他飞身挡刀的绝技“信义仁”传授给黑狗之后,变本加厉的让我无所适从。
虽然片仓大哥曾偶然对我提起过,说他已经厌倦了打打杀杀的生活,如果遇到合适的人能继承他这身本领的,那他就打算转行做教头了。我本以为这只是他的一时抱怨,一种生活过久了,谁还没点儿消极情绪呢。可没想到就在那不久之后,他真的就这么做了。而且,可能真的是遇到了合适的人吧,这个固有技的传授竟是一次就成功了。要知道,为了学会智勇兼备,东家可是前后为我请了十几位教头的。
那是在社团里头一回出现这种小概率事件。只可惜当时我并不在场,我正在出任务。可能片仓大哥就是故意选的这个时间吧。
后来有一次当大家回忆起这件事的时候,有人冒了一句,“看来小鹿真的是一个好载体呢!”正是这句话,好像忽然让我明白了黑狗对我的意义:没错,他确实是一个好载体,他应该就是纪念我那段友情的最好的载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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